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,但是街上燈火通明。有匆匆走過的行人,也有笑語盈盈,相談甚歡的朋友,還有小情侶們相互膩歪,好不甜蜜。,可是他什麼也冇看見,原本高大稀疏的柏樹與附近的站牌莫名消失,隻有薄薄的黑霧瀰漫在他周圍,他甚至聽見了烏鴉在他頭頂上的肆意鳴叫。,他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冇有,兩條腿都在流著血,甚至連額頭都不斷有血淌下。顯而易見,滯後的痛苦遠比來時更加鮮活。。